人往高出走，这一行为是人的本能。欲望和下意识，几乎无需理性判断。登高的欲望往往目的不清，这一行为中腿走在大脑之前。

水往低处流，是理性判断的结果，是人对客观的认识。水往低处流这种认识会产生人的理性行为，即如何利用，如何收敛。

萧昱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将卫生间中的器皿以梯状的方式自上而下地排列下来。在像祭坛一样的楼梯背后，隐藏着另一方式的常规的洗手间。这里展示和完成着一个事物的两面。分解、断离却仍然在讲述着"水往低处流"的真理。

摘自：艾未未《中国当代艺术的建筑实践》

人往高出走，水往低处流

装置

材料：玻璃、钢材、卫浴洁具、清水、循环泵

2003

展出地点：《节点─中国当代艺术的建筑实践》联洋建筑博物馆，上海，中国，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