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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昱访谈_西部双年展

2012-11-07
中国西部国际艺术双年展组委会:(以下简称西):萧老师您好!我们是中国西部国际艺术双年展组委会,很高兴能邀请到您参加2012西部双年展,就展览和你个人的创作我们进行一个交流!首先想问,萧老师对中国西部有其银川有什么了解?
萧昱(以下简称萧):我印象当中,从北京坐车往西去,一路都是戈壁,它给人的印象就是空旷,银川我没有去过。 我觉得那里是值得期待的。
西:您的油画作品、装置、行为,包括之前的那个叫“ruan”作品,一直到今天的创作,请谈谈您以前的作品和近期创作的情况?
萧:我的创作手段是服务于自己的想法的,所以在我的思路里边,某一个片段需要绘画、装置、雕塑或者行为表达,我就运用哪一个手段。艺术从一开始的时候,很难说有一个什么形式,艺术的发源可能与宗教有关系。你很难分清晰艺术发展的过程,那一部分算是行为,它可能只是作一些法事保留下的图形痕迹等,所有这一些都是我们对原始的一种猜测,不一定是这样的啊,因为艺术早期是模糊的。我一直认为艺术史是一个全因素的东西,它发生中发展起来的,对我来讲,各种创作的手段自身并不矛盾。我最近一直通过实践来讨论这个问题。今天这个世界已经很二手化,我在植物(花、草)等外面给他们穿了一层外衣,使它们布满羽绒;艺术品对我来说是一种感觉,是一种新奇的至少让自己比较惊讶的感觉。
西:西部银川,在当代艺术方面来讲比较贫瘠,您认为囊括国内外这些优秀的艺术家,把他们整体的艺术状态转移到中国西部,您认为和银川会发生怎样的反应和影响呢?
萧:当代艺术是个很强悍的东西。它的侵蚀性和侵略性很强,源自它在方法和呈现形式上的通用性,同时因其在构成和解读时对其它学科理论最大范围的开放性挪用,使艺术解读的路径变的越发权威化和私人化,成倍的叠加了今天艺术的神秘性。当代艺术的运行体制使参与其中的人群最大化且另各方力量各得其所,理论上赋予了当代艺术几乎无限的可能性。我们今天看到,当代艺术宗教般的飘散在欧洲,美洲,非洲,亚洲,大洋洲各处,行进在西方具排他性文化的基督教世界,东方温和的佛教世界,甚至中东阿拉伯社会。我觉得文化没有高低,只有样式的不同,有人的地方就有特定的历史和文化。西部是一个特别充满激情和豪迈的地方,今天的艺术家更擅长到不同的场域去体验和创作,使艺术家的想象和实践有个更好的参照,从这一点上讲西部双年展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这个展览的成形,展览既然叫双年展,希望她能够持续的做下去,并且能够越来越具有影响力;因为持续是一件很艰难也很了不起的事情。我们知道很多国际的文化项目可能并不是在多么繁华的大都市来作,也可能就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来作;但是文化的影响力就像气味,人们可能会寻着气味去找到它,找到那个发源地。
    “当代艺术”这个概念是非常有新鲜感的,是二战以后才明确的一个概念。在中国大陆的实践就更短了,差不多改革开放才陆陆续续的有了各种各样的实践!模仿性比较强,但好在当时中国信息不太通畅,这个模仿就走形了,有很独特的创造力就是因为不是很完整的模仿和利用人家的信息,反倒走到自己的一个特殊路子上来了;这是个很有趣的事情。我觉得资讯封闭这件事,你看怎么说,不见得是一件坏事情。我觉得在西部的从事艺术的年轻人不必担心这个事情。也许这恰恰是我们的长处。因为文化、艺术一直都是在走形,一直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期和语境里不断思考和讨论的事。
西:您刚才也提到西部会产生“激情”,那么对于您来讲,在参展作品上会有什么独特构想?
萧:对我个人来讲是非常期待的,我喜欢充满激情的东西。但对于参展作品来讲,我还没没有什么具体和成型的构想,就像观众可能现在也不知道萧昱在做什么一样。但是我非常清楚我的方向,我知道我采用的方式和作品出来的基本感觉。每次的新创作我都保持新鲜的感觉和状态,我想也可能只有艺术才能更好的做到这一点。现在当代艺术兼具成熟的商业化传播模式,从形式上是常态化的。但如果想尝试一下每一次都不一样的感觉,艺术品就接近唯一了吧。我更喜欢每一次都不一样,每次都有新的期待,我也是喜欢往前想。
西:您曾经也参加过威尼斯双年展,看见过国际性展览的状况,您觉得西部双年展存在自身来讲有什么特殊的地位和意义呢?
萧:现在全世界的双年展很多了,从某种意义上做的有点泛滥。其实这是一种挑战。要想做好是很不容易的;独立的策展人、艺术家、各种合作的机构等,这里面的关系比较复杂;而这个关系也决定了展览的方向,水准及影响力。我觉得双年展能持续的做是最重要的,对于公众来讲是特别好的事情。所以双年展的存在本身就就有很重要的意义。
西:最后也请萧老师用一句简短的话表达对西部双年展的祝福!
萧:我觉得最好的祝愿就是我很激动也非常期待通过组委会人员的努力,来实现了这届西部双年展。